年,二战时期日寇在中华大地到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其特务机关在这中间发挥了重要作用,许多反对日寇侵华的仁人志士就是被“76号”这样的特务机关杀害,当然也有许多日本国内对军界持有不同政见的人。
国民党军统,虽然也是特务机关,破坏了我党许多地下组织,杀害了很多共产党员,但他们并没有完全与那时的日本特务机关沆瀣一气,只是一部分汉奸投敌卖国。
这年春天,时令刚过雨水,河南开封的天气时常阴雨绵绵,在日寇横行,汉奸遍地,山河呜咽,国将不国的年代,多数人都窝在家里不出来,外面的世界不太平,因为一件小事就送了性命大有人在。
这天夜里,开封府先后来了两个人,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长衫,目光犀利,步履匆匆。另一个,个子不高,身材微胖,走路时脚有点外撇,用衣服领子把自己的脸遮挡住一大半,样子有些猥琐。
原来,他们都是特务,趁夜色潜入了开封府。这两个人鼎鼎有名的,一个叫牛子龙,是国民党军统河南站行动队队长,少校军衔。
另一个叫吉川贞佐,是侵华日寇华北五省特务机关长,少将军衔,是日本天皇的外甥,也许是这个特殊身份的原因,吉川的职务提升的很快。
吉川贞佐手段极其残忍,上任机关长仅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就疯狂地残杀抗日志士,包括共产党人,国民党人,仅军统河南站就有十几名特工遇害,国共两党都十分气愤,欲除之而后快。
吉川这次来开封是有明确目的,奉了日军特务总部的旨意,企图把黑手伸入军统河南站,妄图收编国民党特务,为日寇特务机关所用。
军统河南站的头头脑脑们,虽然与戴笠一伙,对抗日并不是一心一意,但是,当吉川把手伸到他们的锅里,打起军统在河南一亩三分地的主意,他们可就不干了,管你是不是日本人,管你什么官职。
于是,军统河南站令行动队队长牛子龙采取断然措施,干掉吉川贞佐这名日寇特务界的精英人物。
河南军统站并不知道,其实牛子龙的真实身份是打入了军统内部的中共河南省地下党员,这让我们想起了电视剧《潜伏》。
牛子龙是一个很有血性的中国人,况且还是地下党员,决心与日寇特务来一场搏杀,捣毁日寇在河南的特务机关,除掉吉川。
于是,阴差阳错,这次刺杀演变成了国共两党特工,精诚合作,全力击杀日寇少将、天皇外甥吉川贞佐的精彩戏码。
一、设计除掉狗汉奸刘兴周,斩断吉川一臂。
明地里,牛子龙带领军统河南站行动队,上窜下跳,想方设法如何除掉吉川,暗地里,与地下党上级紧密联系,获取吉川的最新动向。
军统河南站只把任务交给牛子龙,至于怎么做,他们从来不过问,到最后只是要个结果。军统的这种做法,对地下党牛子龙的行动有好处,他有最大的权力来指挥调动军统河南站的特工们。
吉川在开封府有两个得力助手,也就是两个大汉奸,一个叫刘兴周,另一个叫权沈斋。
平日里,吉川躲在富丽堂皇的山陕甘会馆,深居简出,乱七八糟的消息来源基本都靠这两个汉奸。他只需下达指令,抓人的事情就靠这两个汉奸带领日寇或者伪军进行。
这些天以来,牛子龙一直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计策对付吉川,他躲在会馆里不出来,任凭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可奈何。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河南地下党雪中送炭,送来了锦囊妙计,交通员的情报就10个字:除掉刘兴周,设法入虎穴。牛子龙眼前一亮,暗自道了一声:“好计策!”
在开封府,刘兴周和权沈斋是吉川的心腹,被吉川视为“掌上明珠”“开封双雄”,只要除掉了他们两人,哪怕除掉其中一个,吉川在开封就变成了聋子和瞎子,不得不另觅替身,为他效命,到那时候,地下党特工就有机会潜入其中,找机会下手,干掉吉川。
想到这里,牛子龙把手里的烟蒂狠狠地扔到地上,然后用脚使劲地踩来踩去,直到看不出这是个烟蒂,暗中下定了决心:“就这么干!”
刘兴周是开封的伪警备司令,早已丧失了民族气节,吉川一到开封,他就伸长了舌头,像狗一样迎了上去,守护在吉川左右。反过来,对待普通百姓,他就凶相毕露,龇着獠牙到处咬人。
刘兴周在开封有一个姘头,叫“白牡丹”,是一个戏子。刘兴周隔三差五就去她家里厮混,这是公开的秘密。牛子龙正是利用刘兴周这个特殊的爱好,设计除掉了他。
牛子龙从军统行动队里挑选了两个身手不错的队员,潜伏到“白牡丹”家附近埋伏着,一连三天,不见刘兴周的踪影。
直到第四天晚上,刘兴周带着一群随从,醉醺醺地来到了“白牡丹”家门口。
“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早一点来接我。”刘兴周命令到。
“是,司令,您注意安全。”
“屁话,在自己家里,能有什么危险,都滚蛋!”
“是、是、是”这群狗腿子低头哈腰地说着,赶紧帮忙关好大门。
这一切都被牛子龙的行动队员看的一清二楚,大概过了个把小时,屋里的灯也灭了,似乎有鼾声从屋里传出来。
牛子龙向两个队员作了一个手势,“嗖、嗖”两下,这两个队员瞬间就翻墙进去了,牛子龙则在暗处放哨,接应他们。
这两个人摸到刘兴周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拨开门栓,蹑手蹑脚来到刘兴周和“白牡丹”的床前,一把冰冷的钢刀瞬间架在了刘兴周的脖子上。
“谁?”刘兴周哆嗦着问道。
此时,“白牡丹”也被惊醒了,刚要喊叫,被另外一人拳打晕了。
“你是不是刘兴周?”
“我是刘兴周,好汉,有话好说,千万别杀我!”
“杀的就是你刘兴周这个狗汉奸!”
说着,行动队员手起刀落,送刘兴周向阎王报到去了。
第二天,大汉奸刘兴周被杀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开封府的老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花开两朵,另表一枝。没了刘兴周,吉川慌了神,日寇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多田骏中将知道此事后,特别生气,直骂吉川阻碍了他实现所谓的“华北五省联合自治”计划。
吉川知道是军统干的,但拿军统毫无办法,牛子龙暗杀了刘兴周后,早就潜回了郑州。吉川急于物色新人,打入军统河南站内部,找机会报复。
这一切,都在河南地下党的计划中,下一步就是安排得力人员顺势打入吉川的“朋友圈”。
二、物色杀手,趁机解救自己同志吴凤翔,一举两得。
安排谁打入日寇内部呢?这个人不但要武艺高强,还要足智多谋。牛子龙自己肯定不行,吉川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了。军统河南站其他人能力又不行,不是吉川的对手。
正在牛子龙犯难之际,忽然听说郏县监狱发生了暴动,共产党员要犯吴凤翔逃跑了,国民党张贴告示,正在四处通缉捉拿他。
牛子龙一拍大腿,暗自说道:“就让吴凤翔去,这样不但可以解救出自己的同志,免受通缉之苦难,还可以用国民党通缉之名,进行诈降。”真是一举两得的妙计。
吴凤翔是什么人呢?他原名叫吴秉一,是河南郏县吴村人,农民出身,读书至郏县师范。18岁那年,被在郏县师范教书的地下党员牛子龙发展成为党员,进步非常快。他有一项绝活,枪法神准。这些特点正符合牛子龙正在物色的杀手标准。
吴凤翔越狱后,国民党抓不住他,就抓了他的妻子和哥哥,妄图引诱吴凤翔自投罗网。无奈,吴凤翔不是一般人,这一招也不管用。
牛子龙下定决心后,马上报告了中共河南省委,请省委设法找到吴凤翔,立即来郑州会面商量大计。
这天早上,风和日丽,吴凤翔一身穷教书先生的打扮,旧长袍、旧礼帽,还帖了假胡须,步履坚定地来到了郑州。
多年以后,师生再次见面,一番感慨自然不必提,也来不及叙旧,牛子龙就把刺杀吉川贞佐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
“中!”满口河南话的吴凤翔,一口答应下来。
“牛老师,这事包在俺身上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嘛!”
“中,有你这句话,俺也就十分放心了。”
两人谈完计划,准备依依惜别,这时牛子龙关心地问:“你媳妇和哥哥出来了没?”
“还让狗日的关着呢!”吴凤翔气愤地说。
“这样吧,你这是为军统办事,我来和他们说,提三个条件,一是停止通缉你,二是释放你媳妇和你哥,三是事成之后,给奖金20万元,如果出现了闪失,还要给抚恤金。”
“中,就按老师说的办。”吴凤翔非常感激地说道。
“就怕军统不同意啊!”吴凤翔补充了一句。
“你放心,军统现在急于除掉吉川,这几个条件没问题。”
事情果然和牛子龙预料的一样,军统对这几个条件没有异议,只不过是现在表面上还继续通缉他,做的像,才能迷惑吉川。他媳妇和哥哥可以偷偷地放了,事成之后再发奖金。
接下来就是如何接近吉川了,这也是最难的一步,直接正面和他接触十分困难,吉川这只老狐狸藏的很深,很难取得他的信任。只有通过中间人来引见。这个中间人选谁比较合适呢?
三、钱财开道,贿赂大汉奸权沈斋,烟幕弹骗的日寇走狗晕头转向。
吉川在开封的另一个代理人是权沈斋,自从刘兴周死了以后,他成了吉川唯一的亲信,时任开封伪警察局长、日本特务组长,可谓“权势熏天”。权沈斋自然成了吴凤翔接近吉川的最佳人选。
吴凤翔来到开封后,先来到牛子龙老丈人董文学家里落下了脚,然后通过贿赂的手段成功地拉拢了权沈斋的一个小弟“秃和尚”,经过“秃和尚”几次三番地推荐,权沈斋终于答应见吴凤翔一面。
这一天,吴凤翔带着麝香、银元和烟酒,在“秃和尚”的带领下,向权沈斋家走去。
正走着,“叭、叭、叭”,突然背后响起了几声枪响,街上的民众一下子乱了套,“都滚开,都滚开!”两个汉子挥动着手中的驳壳枪,一边对着民众叫骂,一边叫喊着:“别让共党要犯跑了,别让共党要犯跑了!”
“秃和尚”吓的魂都快没了,幸好他路熟,带着吴凤翔七拐八拐,终于摆脱了那两个“国民党”的追赶。
来到权沈斋家里,权沈斋一看,二人十分地狼狈,“秃和尚”脸色煞白,吴凤翔连鞋子都跑掉了,来不及安慰他们,权沈斋问道:“你们把尾巴甩掉了没有?”
“放心吧!”
“秃和尚”边答应,边把来路上的遭遇说了一遍,十分庆幸这次能化险为夷。
其实这是吴凤翔与地下党演的一出双簧,目的就是要麻痹权沈斋。权沈斋也不是等闲之辈,就这点计策还不足以让他相信吴凤翔的诚意。
权沈斋让他们坐下之后,吴凤翔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我已经成为落水狗了,共产党和国民党都要杀我,我别无出路,只有归顺皇军了。”
“这我恐怕是帮不了你,吉川先生的脾气你不知道。”
“谁不知道局座是开封府的名人,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呀,您说话的份量有多重,我是清楚的”,吴凤翔说着,把礼品向权沈斋面前推了推。
不知是这个马屁拍的好,还是礼物起了作用,权沈斋有点心动了,也许是想着急于在吉川面前建功。
“你说归顺就归顺,空口白牙的谁信?”权沈斋这只老狐狸并没有表态。
“俺有投名状!”
“是什么?”
“我在小磨山组织的抗日游击队花名册。”
“拿出来。”权沈斋急忙说。
“怕有不测,没带在身上。”吴凤翔机警地说。
“那好,明天上午9点,准时送过来。”权沈斋说完就下了逐客令。
晚上,吴凤翔见到了牛子龙,“那两个兄弟放了两枪还真管用。”
“哈哈……”两人开心地大笑起来。
第二天,吴凤翔带着连夜编造好的花名册,准时来到了权家。权沈斋翻看了几页,随手扔在了桌子上,冷冷地说:“这东西太容易造假了,谁信啊?”
“我不要这花名册,要人,要活生生的人,不但你加入进来,你的游击队也要加入进来。”权沈斋补充道。
“中!只要局座一声令下,俺就把他们带出来,但是我们可提前说好了,局座千万不能收拾他们,要把他们正式编入警察局。”吴凤翔此时已经心花怒放了。
听吴凤翔这么痛快地答应了,权沈斋也一反常态地说:“中,这事包在老兄身上了。”
送走吴凤翔后,权沈斋在几个小汉奸的保卫下,来到吉川的住所山陕甘会馆,急于向吉川邀功。吉川一面夸权沈斋能干,一面又对吴凤翔半信半疑,令其进一步试探考察。
回到家中,权沈斋马上让“秃和尚”找来吴凤翔,权沈斋突然发问:“你认识牛子龙吗?”
“认识啊,他是俺师范的老师,怎么,局座也认识?”吴凤翔毫不隐瞒。
“只是久仰大名,未见过面。”
“哦”
“吉川先生想弄几只军统最新式的左轮手枪和爆破伞,这次请你来,就是交待这个任务。”
“这个有点困难,不过既然是吉川先生的意思,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办到。”
“老弟,这就对了,吉川先生是不会亏待我们的。”
权沈斋表面上对吴凤翔十分满意,暗地里又想好了下一步的试探。
四、将计就计,诱吉川入套,军统与地下党合力共为,送天皇外甥见阎王。
话说吴凤翔“高高兴兴”地领受了任务往回走,刚刚走到街上一家面馆前,忽然从面馆门口走出两个大汉,用两只乌黑的手枪顶住了他的脑袋。
“别动,乖乖地跟俺们走一趟。”
吴凤翔一边暗暗叫苦,一边思忖着,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一会他们来到一个院子里,刚刚站定,其中一个人就大声说:“我们共产党是除奸队的,吴凤翔你这个叛徒,背叛革命,投靠日本人,我今天代表组织处决了你!”
“完蛋了,今天要被自己人搞死了,要不要和他们说清楚呢?”正在犹豫之际,忽然他透过里屋的门缝看到了一盏油灯和一杆烟枪。吴凤翔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这又是权沈斋的诡计。
于是,吴凤翔将计就计,说道:“是的,俺已经早就不是共产党了,你们再也管不着俺了。”
“看你还嘴硬,给我下了他的枪。”一个人命令到。
另一个家伙脸色黄黄的,一看就是大烟抽多了,慢慢地向吴凤翔走来,未等他靠近,吴凤翔快速地从怀中拨出枪,抬手就是一枪,打在了来人的右肩上,这人嗷豪着倒了下去。
吴凤翔又是一个闪身,逮住了另外一个人,把枪架在他的脖子上,说:“把你们地下党的藏身之处说出来,不然打死你。”这个人早已吓的站都站不住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人,“快住手,自己人,别误伤了。”此人正是权沈斋。
“这是怎么回事?”吴凤翔装作很无辜。
“吉川先生的指示,不得不落实,还望老弟见谅!”
“原来是这样,幸亏局座来的及时,要不然,俺真把他当地下党枪毙了。”
“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权沈斋这下彻底放下了警惕,吉川自然也就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些事情,他对权沈斋和吴凤翔都十分满意。
几天后,吴凤翔带着吉川要的左轮手枪和爆破伞,对权沈斋说:“俺想要当面交给吉川先生,并向他汇报手下游击队员归顺的事。”
“好的,我来联系吉川先生。”权沈斋已经很配合了。
又过几天,吉川来命令了,让吴凤翔带着归顺部队听候改编。并让吴凤翔于5月17日,带着左轮手枪和爆破伞来山陕甘会馆见他。
吴凤翔见到吉川后,赶紧递上左轮手枪和爆破伞,然后笔直地站在一边候着,吉川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又想起了权沈斋多次推荐和试探,表示很满意,“你的,大大的好人,我还要见见你的游击队副司令。”
“什么时候过来?”
“明天下午吧!”
吉川给了两张特别通行证,“你们俩明天下午直接来找我,没有人敢阻拦。”
吴凤翔双手接过通行证,说了句:“哈依”便转身告辞了。
吉川此时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自己亲手给了吴凤翔的这两张通行证要了他的命。
回到住处,吴凤翔与其他队员商量行动计划,其他还有4名队员,都是牛子龙行动队的人,其中有个叫王宝仪的人,也是地下党,但他们彼此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吴凤翔安排“副司令”王宝仪和自己同去,军统特工姚拴紧、刘胜武负责在对面街上放哨,并制造混乱,掩护会馆里的刺杀行动,张茂亭则雇了四、五辆人力车停在附近接应。一切准备就绪,静待明日来临。
年5月18日,这一天注定要载入史册。傍晚,吴凤翔、王宝仪按约来到了山陕甘会馆,因为二人持有特别通行证,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来到了吉川的门口。
突然,吉川的门被打开了,卫士三木走了出来,吴凤翔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枪,三木一头栽倒在门边。
“有刺客,快来人!”听到枪声后,吉川惊叫起来,吓得赶紧躲在沙发后面。
屋里还有一名叫藤井治的,他是开封宪兵队长,听到吉川的叫喊后,躲在了门后,被吴凤翔从门缝开枪打死了。藤井治倒地后,把门撞开了一个口子,吴凤翔在门口与吉川形成了对射。
关键时候,吴凤翔的左轮手枪突然出现了两颗哑弹,情急之下,他把枪扔出去,砸向吉川,刚好击中他的光头,吴凤翔迅速拨出腰间的盒子枪,“嘡、嘡、嘡”向吉川射去,其中一枪打穿了吉川的左肩。吉川疼的躲在沙发侧面。
这时,担负掩护任务的王宝仪,已完成了周围日寇的清理,来到窗户边上,向室内射击,与在门口射击的吴凤翔形成了交叉火力。很快,吉川就被击中了,一发子弹从他的前额射入,吉川栽向一旁。
战斗很快结束了,吴凤翔、王宝仪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出来,门卫还笔直地站在那里。那个年头,打枪如同放鞭炮,况且还有两位队员在街上制造混乱,门卫哪里知道他们的长官已被干掉了。
事后才知道,他们这次干掉的,除吉川贞佐以外,还有开封府部队参谋长山本大佐、开封府宪兵队长藤井治、日寇视察团团长瑞田中佐,收获满满。而吉川贞佐官职最大,是在中原战场上被中国军民击毙的第一位将军,还是日本天皇的亲外甥。
后记:日寇侵华时期,多少仁人志士前赴后继,流血牺牲,正是有千千万万个像牛子龙、吴凤翔这样的人,慷慨赴死,与日寇血战到底,才最终赢来了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让我们记住那些前辈,团结一心,共同建设中国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