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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雍正年间一个小县城,住着一家三口,父亲李来福是个打更的,母亲杨氏在刘员外家做事,家中只有李士儒一个儿子,节衣缩食让他读书,希望他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李士儒聪慧好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十五岁便考取秀才,不过他到了二十二岁还未中举,因为家里穷尚未娶妻,但是他心中有一位只见一面,不知姓名的貌美女子。
那年冬天,刚下过一场雪,李来福感染风寒,病得不轻,李士儒懂事孝顺,以前没少跟父亲一起去打更,李士儒想替父亲打更,他的这个想法直接改变了自己命运的轨迹。
李来福说:“打更虽然是小事,但是也很重要,你虽然在小时候,还有雨雪天气陪我打过更,但现在你是秀才了,要注意身份,被你的同窗好友知道,肯定会笑话你。”
李士儒说:“百善孝为先,父亲染病,我替父亲做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爹,你吃过药就好好歇着,孩儿替你去打更。”
老两口为有个这么孝顺的儿子感到高兴。
李士儒走着走着,进入了一个巷子,忽然听到有两个人在小声说话,这深更半夜的,天气寒冷,不在家睡觉,跑到巷子里说什么话?
其中一个人说道:“牛哥,今晚抓的是醉鬼,但是明天晚上抓的那位好像不太对,刘员外为人和蔼,乐善好施,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为啥上面让我们来抓她呢?”
另一个人说道:“马哥,俗话说,‘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上面的意思谁知道呢?只要不抓错,就万事大吉,管那么多干嘛?”
马哥又说道:“牛哥,话不能这么说,好歹我们知道些缘由,不然我们抓到人,她要是问起来了,我们啥都不知道,显得我们身份太卑微不是?”
牛哥说:“马哥,也对,我听说这刘员外祖上造孽,被人告了,阎王判他家要祸及后代啊,到时候她要问,就说到了地府,问你祖先去,不就得了?”
马哥说:“还是你知道的比我多啊,看来你人品好,消息来源多,以后我要多跟你学习,一会抓完醉鬼,我们回去喝几杯暖暖身子去。”
书生听得目瞪口呆,他虽然不相信什么鬼神,但是还是很害怕,赶紧悄悄地走出了巷子,去别处打更,天亮后,回家躺进被窝就休息了会。
不多时,李士儒就被母亲给叫醒了,她说:“儿啊,你快起来,你的儿时玩伴死了,你还是去吊唁一下吧。”
李士儒儿时的玩伴,家里比自己家富足,对自己也很好,小时候没少给自己拿好吃的,他自己舍不得吃,还带回来孝敬爹娘。
后来儿时玩伴没有考取秀才,跟父亲做生意,据说生意做得不错,上次赶考,还接济过自己盘缠,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杨氏说:“哎,我问过了,说是做生意别人骗得血本无归,借酒消愁,结果身上仅有的一点碎银还被人抢了,人被打晕,冻死在街上了。”
李士儒赶紧起身穿上衣服,拿着母亲张氏准备好的碎银,去吊唁朋友,安慰他的父母,去的时候走得匆忙没注意,回来的时候经过昨晚那条巷子。
李士儒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昨晚两个人的对话,不得不相信那两个说话的可能是牛头马面,他们说抓的醉鬼就是自己朋友,而今晚,就要轮到刘员外家唯一的小姐阿珠。
他没见过阿珠,但他母亲经常和他说过,就在昨天还说:“阿珠美若天仙,知书达理,心地善良,逢年过节的还特地送我些东西,你爹这次感染风寒,她不仅准了假让我陪你爹,还特地准备了药让我带回来,你要是能娶她就好咯。”
想到这里,他飞奔回家问母亲:“娘,阿珠姑娘最近生病了吗?”杨氏说:“你这孩子,阿珠这么好的姑娘,你诅咒人家干嘛?前天我在她府上做事,还见她挺好的呢。”
李士儒赶紧把昨晚听到的话说了一遍,杨氏一听,大惊失色,因为儿子朋友的事情已经应验了,急得直搓手,一直说:“这是地府的事情,我们也管不着啊。”
这时,李来福在床上说道:“我打更这么多年,虽然没遇到过,但听人说起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们还站着干嘛?赶紧去刘府送信去,或许有破解的办法。”
杨氏赶紧带着儿子去了刘府,刘府的仆人看到是杨氏带着儿子过来,也没阻拦,母子二人直接去见了刘员外,告诉了实情。
刘员外大怒:“杨氏,我平日待你不薄,阿珠对你就像亲人,你们竟然说她今晚要死?莫非是你儿子看上我家阿珠,合伙骗我们博取好感吧?我跟你们说,绝对不可能。”
李士儒连忙恳请刘员外让下人退下,有话单独说,刘员外知道李士儒是个读书人,人品不错,就答应了,让其他人都下去,杨氏也走了出去。
李士儒说:“刘老爷,有件事情我没和我母亲还有你说,事关你家的隐私,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我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说你祖上造孽,在地府被告了,祸及后代。”
刘员外一听,大为震惊,祖上造孽之说,他心里清楚,因为他爷爷和父亲都和自己提起过,家中除了他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刘员外有一个妻子,三个妾氏,可是她们不是流产,就是孩子夭折,如今家里只有阿珠这一个女儿,那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啊,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可怎么活?
想到这里,刘员外泪如雨下,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地府的事情,非我所能阻止的啊,若是盗贼,我可以增加护院,可是牛头马面来拿人,谁能挡得住?”
李士儒想了想说:“刘老爷,可以告诉我你祖上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我好替你想想办法啊。”
刘员外摇了摇头说:“不能啊,我爷爷,父亲仙逝前都拉着我对天发誓,不能对任何人说,他们都嘱咐我从今往后要行善积德,多做善事,我不能违背誓言和祖训啊。”
李士儒又想了想说:“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要不这样吧,晚上安排府上点上灯火,我在小姐门前守护,既然我能听到对话,说不定我能跟他们替小姐求情。”
刘员外一听,连忙握住李士儒的手说:“贤侄,这样最好了,只是委屈你了啊,如果我家阿珠能够逃过此劫,你就是我刘家的恩人,我必当重谢。”
刘员外拿了礼物送走杨氏,杨氏见儿子留在刘府,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想到刘员外和阿珠对自己那么好,也就没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给儿子和阿珠祈福。
当晚,刘府灯火通明,除了刘员外和李士儒,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二更天已过,忽然刘府的灯全部熄灭,刘员外一直陪着李士儒守在门外,可他忽然睡着了。
偌大的刘府,只有李士儒一个人醒着,他不由得胆颤心惊,但是想到如果能救人一命,觉得一切都值得,忽然牛头马面飘了过来,他们仿佛没看到自己,想拦却拦不住。
眼看牛头马面要进阿珠的闺房,他们是直接穿墙而过,可是李士儒着急了,以为自己也可以,也跟在后面猛冲了进去,结果当场毙命。
李士儒的魂魄进了阿珠的闺房,牛头马面一看吓坏了,牛头说:“马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来抓阿珠,这不是秀才李士儒吗?名册上没他的名字,他来凑什么热闹?”
李士儒赶紧上前说话:“二位差爷,莫非我死了?这样也好,我说话你们能听得见吗?”
牛头马面点了点头,马面说:“你当然死了,刚才咣当一声,吓着我们了,你跑来干嘛?名册上没你的名字,你别来凑热闹,想必你只是晕死过去,还会活的。”
李士儒连忙求情,诉说刘员外和阿珠在人间的种种善举,牛头说:“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可是没用啊,我们是奉命行事,别耽误了时辰。”
李士儒苦苦哀求着说:“二位差爷,昨晚我听你们对话,说阿珠祖上有孽债,别人告了,我想替阿珠的祖上辩解,又或者化解原告和他祖上的恩怨。”
牛头马面犹豫了一下,马面说:“那也不行啊,等我们抓了阿珠再说。”
李士儒见自己拦不住,心情沮丧,忍不住看了一眼阿珠,不看则已,看后十分震惊,因为他曾经见过阿珠,而且念念不忘,只是不知道那人就是阿珠。
那年清明,当地习俗,女子都可以离开闺房出去踏青,而男子得已有机会一睹闺中女子的芳容,说不定有机会觅得良缘。
李士儒的同窗就约他一起前去,李士儒说自己家境贫寒,就不去凑热闹了,即使是看上了谁家小姐,也只能徒增烦恼,以为对方是不会嫁给自己的。
所以李士儒就没去,但是春光明媚,作为读书人,自然是要要出去走走,他想着旁人都去郊外踏青,他便拿了一本书,一个人去街市上走走,街市上人确实不多。
他边走边看看书,默念书中的词句,忽然一个马车冲了过来,马好像受惊了,马夫一个劲地喊“让开,让开”,可是李士儒正想着书中的词句入神,根本没听到。
等马车冲到跟前,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躲避了,就在千钧一发时刻,一个白衣女子,不知道从哪里飘了过来,从背后搂着他避开了马车。
李士儒只看了她一眼,快步走了,忽然又回头,红着脸冲着自己嫣然一笑,说了一句:“公子,勤奋好学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安全。”
李士儒受到了惊吓,等他反应过来,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从此女子的容貌深深地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而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那位女子,也就是阿珠。
李士儒本来就打算救阿珠,加上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李士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只手一个,拼命地拉着牛头马面,希望延误时辰,而他们怕受罚,奋力挣脱。
眼看就要挣脱时,忽然屋里飘来一位夜差,牛头马面见到之后,停止挣脱,赶紧行礼,问大人为何来比?
夜差没有理他们,而是跟李士儒行礼,说道:“文曲星君,王爷有请,牛头马面,不要拿阿珠,速速跟我们回去。”
李士儒当时就懵了,但是见阿珠没事了,也就放心了,跟随夜差,还有牛头马面,飘向夜空,不多时来到一座大殿。
殿中被称为阎王爷的人过来拉着李士儒的手说:“文曲星君,别来无恙,听闻你转世人间,阳寿未至,为何来此啊?”
李士儒倒是在书中看到过阎王爷和文曲星君的描述,比如包拯就是,虽然在他的脑海里从来没有自己是文曲星君的印象。
但是大家都这么说,为了阿珠,他认了,因为不把阿珠祖上的事情弄清楚,阿珠还是会被抓来地府。
李士儒忙说道:“王爷客气了,此次前来,是为了刘员外家女儿阿珠的事情而来,刘员外和阿珠在阳间行善积德,乐善好施,而且阿珠对我有救命之恩,还是王爷给我个薄面,让我了解此事,好从中斡旋。”
阎王爷说:
“我当何事呢,阿珠的曾祖父生前是个秀才,后来家道中落,落魄的秀才被妻子羞辱,出去散心,被山匪抓住,被逼无奈做了山匪的师爷,后来被抓,按律当斩。
当时的何县令惜才,念他事出有因,甘冒风险,悄悄地放了秀才。
不仅如此,何县令资助他钱财让他专心苦读,还修书一封把他推荐给自己的老师,而何县令因为放秀才的事情被告发,丢了官职,回乡养老。
秀才中了进士后,被委任为县令,姑且叫他刘县令,刚好是何县令任职的地方,刘县令起初感念何县令救命之恩,备了礼物去看望何县令,还说有机会一定替何县令上奏折,让他官复原职。
可是后来,刘县令听了妻子的谗言说何县令知道他的过去,万一说出刘县令做过山匪的经历,那就前途尽毁,说不定还会人头落地,牵连家人。
于是,刘县令就请高手暗中杀害何县令及其家人,何县令为官清正,他对家中一个仆人有救命之恩,那个仆人是个武林高手,那晚他听到动静,誓死保护何县令,怎奈寡妇敌众。
可怜的何县令和他夫人,还有两儿一女都遇害,何县令临死前求仆人务必要保护好自己襁褓中的龙凤胎,救出去后隐姓埋名好好活下去,仆人本想和主人同死,但为了主人的后人,他只好答应。
何县令和夫人来到地府,就把刘县令黑告了,我觉得刘县令乃恩将仇报之恶毒小人,就判他祸及后代,断子绝孙,但是刘员外的父亲已经出生,阳寿无法更改,但他没有后人。
刘员外是刘县令族人的子嗣,过继到刘家的,阿珠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刘员外担心阿珠活不久,就将她送到道观让道姑照顾,还学了一身武艺,不过按律也活不过十八岁。”
李士儒明白了为什么阿珠能够将自己从马车前救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这刘县令确实可恶,那他家后来怎么样了?”
阎王爷说:
“刘县令得知请的高手已经得手,有些后悔,但他的把柄也死死地握在妻子手中,对他呼来喝去,肆无忌惮,毫无尊重,他害怕妻子告密,于是悄悄地毒死了自己的妻子。
而何县令的仆人救走主人的儿女,让他们隐姓埋名并安置好。然后就去替主人报仇,当时刘县令已经升任知府,因为心中有鬼,在身边安排了高手保护。
仆人被抓后毙命,他虽然没有得手,但是刘知府受了重伤加上惊吓,没多久就去世了,现在还在地狱中。”
李士儒说道:“他是罪有应得,那么何县令和夫人有没有转世为人?我想找他谈一谈,俗话说‘祸不及妻儿’啊,而且阿珠秉性善良,搭棚施粥,施医赠药,周济穷人,我想替阿珠求情。”
阎王爷说:“何县令不愿意转世为人,我念他为人正派,刚正不阿,又有学问,就安排了他在地府当差,他的夫人与他感情深厚,在地府相陪,我这就差人把他们请来。”
何县令和夫人来了之后,阎王爷说明了情况,李士儒连忙说道:“何大人,夫人有礼了,你家当年惨遭横祸,当事人也不得善终,阿珠是他第四代的人,还请你撤回诉状。”
何县令说:“哎,当年刘县令杀我妻儿,伤我性命,他的后人跟着遭殃,我们也于心不忍,既然你替他求情,但是我有两个条件,你必须答应,否则我不撤诉。”
李士儒让何县令但说无妨,何县令说:
“第一,你心地善良,有情有义,文曲星转世,前途无量,我想你入赘刘家,你不用改名换姓,将来你的一个儿子姓刘,从此刘家更新成你的后人,我也就没理由怨恨刘家了。
第二,我那双可怜的儿女,更名换姓,我这一脉相当于断绝,他们虽然已经不再人世,但后人还在,过得困苦,希望你能够找到他们,认祖归宗,相助他们。”
李士儒说:“第一个条件,我只能去提亲试试,但我不敢保证;第二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只是我一介书生,寻找你的后人,恐怕需要些时日。”
阎王爷笑了笑说:“既然如此,寻找何县令后人之事,对你很难,对我那是轻而易举之事,我这就差人把他们名册拿给你看看,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一看便知。”
李士儒办完这件事之后,阎王爷亲自送他还阳。
再说这阳间,李士儒父亲李来福和母亲杨氏,见他在刘府毙命,是哭的肝肠寸断,将他放入棺椁中,停放三日,就要钉棺启程去下葬。
刘员外见阿珠完好无损,知道是李士儒救了自己的女儿,他在灵堂守了三天三夜。
李士儒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黑暗处,外面哭声一片,他赶紧拍打棺椁,口中呼救,喊道:“爹,娘,孩儿没死,赶紧放我出来吧。”
声音传出,除了李来福和杨氏,其他人都吓得跑了出去,李来福赶紧打开棺椁,杨氏过去紧紧抱着坐起来的儿子李士儒,喜极而泣。
哭罢多时,李士儒赶紧去找刘员外,因为阿珠的命尚未得到保全,而刘员外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对话,确认李士儒真的活了之后,内心充满了怀疑。
他觉得这也许是杨氏和李士儒请了高人,合伙演戏骗自己,而且阿珠现在还好好的,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怕是自己误会了李士儒,所以他主动来到屋里。
他说:“贤侄,我已经兑现了承诺,给你家送来了白银两,而且你的后事都是我出钱操办的,既然你回来了,其中内情我不得而知,从此我们互不相欠,两清。”
李士儒忙说道:“刘老爷,清不了啊。”刘员外没好气地说:“什么清不了?难不成,你和杨氏真的请了高人,合伙骗我,想娶我的女儿不成?”
李士儒被这么反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说道:“你说得对,哎,不对,我是要娶你的女儿,但不是骗你,你听我慢慢讲来。”
刘员外大笑道:“我知道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能说会道,可是我不上当,我不听,我这就回府,看我女儿阿珠去。”
李士儒看刘员外大步流星,往外走,那么多事情,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灵机一动,说道:“山匪恩将仇报,阿珠命在旦夕。”
刘员外听了这句话,惊出一身冷汗,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件事,他祖父临终前,对父亲和他说过此事,并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以后要行善积德啊......”
刘员外赶紧进屋,拉着李士儒去了屋里说话,李士儒把地府的经过说了一遍。
刘员外想到李士儒文曲星转世,将来前途无量,如果能入赘自己家,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他叹了口气说道:
“哎,难怪我一妻三妾,平时行善积德,好事做了那么多,只剩下阿珠一个子女,父债子偿,祖宗的事情,我这个后辈理当偿还,寻找何县令后人之事,交给我来办。
只是阿珠的婚事,虽然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她个性倔强,我早就想为她招婿,可找了很多次她总是不同意啊!
我就这一个女儿,我不会逼迫她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真的是要孤独终老,后继无人了啊”
李士儒见刘员外同意后,忙说道:“婚姻之事,讲究缘分,如果我和阿珠姑娘无缘,想必何县令也不会为难我的,此事还是从长计议。”
二人出来之后,忽然门外来了位黑衣女子,白纱蒙面走了进来,刘员外仔细一看,是自己的女儿阿珠,忙问她为何来此?
阿珠含泪说:“爹爹,我是未出阁的女子,本不应该来此,可是昨晚我梦见有人和我说,李士儒是我的意中人,而且因我而死,所以我特意来祭拜他。”
刘员外指了指李士儒说:“这就是李士儒,他未死。”
阿珠抬头看了一眼李士儒,大吃一惊,然后害羞地低下了头,眼前正是那日自己在马车前救下的男子,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却一见钟情,因为缘分的事谁能说得清?
阿珠打听到是李士儒之后,她早就仰慕李士儒的才华和善良正直,盼望他来提亲,可是一直没有盼到,但她又不好主动提出,只好拒绝提亲的旁人,苦等李士儒。
阿珠说既然李士儒未死,不便久留,要回去,刘员外和她同行,路上刘员外没说别的,就问:“珠儿啊,你觉得李士儒怎么样?如果他来提亲,你可愿意?”
阿珠害羞地点了点头说:“爹爹,女儿的婚事全凭爹爹你作主。”
次日,李士儒让母亲杨氏请了媒婆,准备了礼物,去刘府提亲,择良辰吉日,李士儒和阿珠拜堂成亲,入赘刘府,不更名换姓。
后来,李士儒金榜题名,殿试一甲三名,人称李探花,为官一方,清正廉明,刚正不阿,造福百姓,孝敬父母,孝敬岳父母。
他未曾纳妾,有人说他和阿珠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也有人调侃说阿珠功夫了得,得罪不起。
阿珠为李士儒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次子姓刘,学习经商,接管刘家产业,长子和幼子都读书,取得功名,两个女儿也是觅得有情郎。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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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说:
书生李士儒,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孝顺父母,替父打更,意外获知阿珠有难,挺身而出,舍命相救,化解了两家人的恩怨,也成就了自己的前程和因缘,可喜可贺。
虽说姻缘天注定,但是也会有重重的阻力,关键时刻是挺身而出,还是只顾自己,就看一个人的选择,一念之差可能是天各一方,也可能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的意思是:天理清清楚楚,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会有什么差错。正所谓“前人作恶殃后人,因果报应要留神,行善积德结善果,恩泽后辈万代人”。
刘县令恩将仇报,祸及子孙,值得深思和惊醒,刘员外和阿珠为何得以改变命运?我想是因为他们行善积德,秉性善良,才会有贵人相救,大家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