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头条上的文学讨论很有意思,《人世间》是被批判的,莫言是差劲的、余华是平庸的、阎连科是歪嘴的、贾平凹是阴暗的,一众作家是不够格的。除了金庸的武侠小说,鲁迅的部分作品,好像没有多少作家作品值得称赞。
以莫言为例,一个获得了茅盾文学奖的作家,却有一群人在头条上天天批评他,原因是诺贝尔奖颁奖词。殊不知,莫言也拿了茅盾文学奖呀,这可是中国人自己的长篇小说最高奖。莫言的文学地位得到了文学界的认可,当代文学史课本里有他,作协副主席名册里有他,这也是官方认可的结论。那些攻击他的人,到底心里有什么小九九?
拿莫言在获诺奖时的感言来说,一个捡麦穗的故事,简短而又丰富,讲述了人性的光辉与历史的理性,其故事主旨是理解与救赎。然而,一群阅读理解不及格人,恰恰读颠倒了,读出了仇恨,实在是令人无语。
网上很多人的文学思路,就是上纲上线、戴帽子打棍子,三板斧非常熟练。
北岛的诗已经被有些人给批判了,不知道顾城哪天也会被批判。
顾城那首诗非常出名“黑暗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这首诗写于年,正值改革开放春风吹拂的时候。按照那些人的思路,“黑暗”是什么意思?万恶的旧社会早就被推翻了,顾城为什么会看到黑暗?他到底有什么企图?他所谓的“光明”又是指什么?
文学,说到底,都是主观的产物、情感的产物、个人的产物。文学不等于新闻、不同于历史,更不是政治,文学是一个独立的事物。
网上很多人动辄喜欢把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拿出来,感觉他们大概都没有读完这篇文章。另外,那篇文章距离现在已经七十多年了,虽然其仍有指导意义,但我国的文学理论与实践已经大大向前发展了。大家应该更多地去看《在中国文联十一大、中国作协十大开幕式上的讲话》,最新的理论已经有新发展了。
文艺的“人民性”问题,在坚持的基础上有了发展。《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指出:“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这篇文章进一步分析,通过对人民内涵的分析强调“最广大”、“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最大部分”,着重突出了人民的“广大性”;通过强调“同盟军”、“同盟者”突出了其他阶层与基本阶层的联盟关系,“人民”的概念进一步丰富。
需要注意的是,这篇文章和那个时代一样,注重集体性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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