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母亲介绍的相亲对象来我家,一开门我傻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楔子

我,贺昭,一名奋斗在前线的语文老师,因为没时间谈恋爱,我妈直接给我安排了个男人。

好巧不巧的是,他是我的初恋,机缘巧合下,他又成了我的未婚夫。

1

寒假还剩最后一天,我本想好好享受最后的美好时光,可一大早就被门铃声吵醒。

一开门,就见我妈笑得如沐春风,“昭昭,妈妈给你送份大礼。”

我给我妈当了26年的闺女,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客气,我有些受宠若惊,“妈,这么客气干嘛……”

话还没说完,我妈不知道从哪扯了个人出来塞进我怀里,“听见没?不用客气。”

她倒像是很满意我跟这个陌生人的亲密接触,一句话没说,转身潇洒离去。

见我妈走了,紧贴着我的男人才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按开了楼道里的灯,我这才看清他的脸。

暖棕色的头发被灯光映出了一层柔和的光圈,双眸清澈有神,微微上扬的嘴角旁是一颗小巧的梨涡。

“易……易祁?”

他微微睁大双眼,眸底染上喜色,“上次你没打招呼就跑了,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口中说的“上次”,大概是去年暑假我去国外旅游的那次。

听说当地有家很不错的清吧,开在大学旁边。

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就想着去小酌几杯。

主要是听说老板长得帅,想去一睹真容。

说来也有缘,有款酒的名字叫“昭昭”,在灯光下还微微泛着银光。

本着颜值至上的原则,我点了一杯。

漂亮的酒就像漂亮的人,容易上头。

后来我睡在吧台,隐约感觉有人把我扛起来了。

醒来后,在酒精的刺激下,我抱着他痛哭流涕,把我这辈子伤心的事都复盘了一遍,其中占比最大的就是小时候被初恋暗戳戳拒绝的那件事。

我喋喋不休的说了很久,说累了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我躺在一双腿上,身上还盖了一架自行车。

我在马路边睡了一夜。

“醒了?”

头顶传来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男声,“我腿麻了,你能先起来吗?”

我循声看向他,刚好对上一双眼尾微微上挑的丹凤眼。

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心跳倏然加速,毕竟这张脸占据了我全部的青春。

易祁,我曾经的少女心事,也是我初恋本人。

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脸颊,“贺昭同学,日上三竿,你还想赖着不走了?”

闻言,我猛然坐起,不经意瞥见他脖颈处的口红印。

刹那间,我能感觉到脸颊的温度不断上升。

要是记得没错,我昨晚还骂他来着。

当时各种情绪涌上心头,首当其冲的就是丢人,所以我不计后果的跑了。

“说话呀。”

易祁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将我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该面对的逃也逃不掉,于是我直接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对不起!上次是我冒犯你了!”

他蹲下身来,抬头看向我,“好生疏啊,我可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回来娶……”

他的话戛然而止,像是有意吞了回去。

我疑惑:“取什么?”

“取快递,给我表外甥买的练习题,他马上就高考了。”

他像是有意转移了话题,瘪了瘪嘴,“我可以在你这里借住几天吗?我被我表外甥赶出来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还行?!

我强装镇定,“啊——你在这边的朋友……”

他截过话茬,“我朋友也没地方住。”

“那要不让你朋友也来住?我家刚好还有两间客房。”

反正总比一男一女住在一起强。

“不用,他说桥洞底下通风好。”

……

我知道他嘴里的话没几句是真的,但从逻辑上就是没法反驳他。

他以那晚他给我当了一夜的人肉枕头为由,道德绑架我。

我无奈和易祁开启了不知道为期多久的同居生活。

2

闻着厨房里飘出的阵阵菜香,我竟然感觉跟易祁生活在一起也不错,最起码有口福了。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那天,我爸正在厨房做饭,我妈提着易祁的领子,把他扔进了家门。

易祁是我妈的学生,我们的初见并不算愉快。

小时候比较贪玩,除了写作业,我什么都愿意干。

刚好有个陌生人来我家,是个不写作业的绝佳机会。

于是我十分殷勤,蹲到他跟前,“哥哥,我给你拿拖鞋。”

他蹙着眉头,语气不善,“别叫我哥哥。”

第一次有人在我没犯错的情况下这样对我说话,我有点委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当时我才六年级,小小的心灵受到了大大的打击。

我跑回卧室大哭了一场,等我缓过来时,易祁已经走了。

后来我妈告诉我,让我尽量不要在易祁面前提起“哥哥”两个字。

两个月前,他爸爸带了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回家,说是他的亲弟弟。

和睦了十几年的家庭突然冒出一个私生子来,易医院。

高一开学的前一周,他的父母离婚了。

他原生家庭家境殷实,家庭变故后,生活质量急剧下降。

又因为母亲一直在住院,需要大笔的费用,所以他经常翘课翻墙出去,隐瞒年龄去黑网吧当网管。

总之就是非常叛逆。

他妈妈身体不好,没法时刻守在他身边,就拜托我妈好好盯着易祁,别让他走歪路。

后来一到课间我妈就去班级门口堵他,放学后直接把他拎回我家,写完作业再放他回去。

我妈说易祁是个招人心疼的小孩,让我好好对他。

因为初见,我们之间一直有点别扭。

直到某天吃完晚饭后,我们在书房里写作业,我发现易祁眼圈红红的。

平时吃饭的时候他就坐在我正对面,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他那天不开心。

我凑上前,故作深沉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习惯性地压低眉心,“干嘛?”

“我给你讲故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呗。”

我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开始强买强卖,“龙王纳婿,要求体重斤。有个99斤的海龟面试失败,非常沮丧。刚出龙宫就碰见两只小虾米,虾米见海龟很伤心,就提议:‘我们两个加起来刚好1斤,我们躲在你的耳朵里,这样你就斤啦。’

海龟很高兴,又返回龙宫,龙王问他怎么突然多了一斤。不料耳朵里的虾米一紧张,掉了出来。龙王震怒,问虾米在海龟的耳朵里做什么,你猜虾米说什么?”

他认真思考片刻后,问我:“说了什么?”

“我在给王八讲故事。”

闻言,易祁气笑了,“你说我是王八?”

“不是我,是小虾米说的。”

我第一次见他笑,很好看,眼睛弯弯的,还有甜甜的梨涡。

倏忽间,我像是被什么击中了,竟然希望以后能多看他笑笑。

“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了。”

他抿了抿嘴,阖下眉眼,“没什么不开心的,就是想到以后我们一家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能围在一桌一起吃顿饭了,有点……”

他有些哽咽,我知道他是想爸爸了。

童言无忌,我压低嗓子,拍了拍他的后背:“以后爹陪你吃饭。”

小时候不知道这是占便宜,我就是单纯想当他爹,弥补一下他人生的遗憾。

后来我升到了他所在的学校的初中部。

中午的时候初中下课比高中早一点,我永远都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人,同学都以为我是着急干饭,其实我是想去他们班门口等他一起吃饭。

3

初二那年开始流行switch,其实我并不是很想要,只是大家在聊天的时候我插不进嘴,偶尔有点寂寞。

在一个既不是生日也不是节日的普通日子,易祁给了我一个大盒子。

里面是一台游戏机,是用易祁打工攒下来的钱买的。

当时我的心情很复杂,我知道他是为了母亲才去打工的,但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我很愧疚。

“我可不是想看你苦着一张脸才给你买的,放心吧,这是缴完住院费剩下的钱,而且我妈现在已经出院了,身子骨硬朗得很。”

“每天风雨无阻的从初中部跑到高中部来陪我吃饭,”易祁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你就当这是我付给你的辛苦费吧。”

我知道他是在找托词,也知道,他是除了我爸妈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应该就是从那时起,易祁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名为“暗恋”的种子。

但以我的能力,没法回给他等价的礼物,所以我打算慢慢还,决定要每天对他更好一点。

算着日子也快到端午节了,我记得要吃月饼。

于是我拿出了去年因为吃不下而藏进衣柜里的月饼,趁我妈不注意,偷偷塞给易祁,还给了他一个自认为非常甜美的wink,“吃吧,五仁的,端午安康。”

他接过我递过去的月饼,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月饼是中秋节吃的,但还是谢谢昭昭了。”

他第一次这么温柔,也是第一次叫我“昭昭”,惹得我心里酥酥麻麻的。

时至今日,看着厨房里的背影,竟还有些悸动。

腰间的围裙衬得他的身材十分傲人,若非要脸,我高低是要斯哈斯哈的。

他似乎知道我在看他,回过头对上了我的目光,“尝尝哥哥的手艺?”

他的一句“哥哥”,让我怔了几秒。

“你不是不让我叫你哥哥吗?”

“那会儿不懂事,现在觉得叫大名生分。”

见我有所顾忌,他又道:“我弟的生母走得早,也挺苦的,现在我们一家挺好的。”

我笑了笑,“果然过了而立之年,人会成熟不少。”

“你是在暗讽我老?”

他憋嘴,“嘴巴变坏了,还是当年那个给我过期月饼的小姑娘可爱。”

……

怪只怪我当初不知道有保质期这个东西,现在只能任他嘲笑。

“那哥哥现在出门,是被叫‘哥哥’多,还是‘叔叔’多?”

来吧,互相伤害。

闻言,他扬起嘴角,旁边的小梨涡也随之加深,“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们昭昭叫哥哥这么好听。”

说罢,他抬眸,上挑的眼尾十分勾人。

贺昭,你个便宜玩意儿,怎么这么好撩。

我强压心头乱撞的小鹿,不能在他面前露出马脚,因为我已经被他婉拒过一次了。

4

被他拒绝后的十一年间,我杀了那么多鱼,我的心早已和我的刀一样冷了。

男人都是虚浮之物,是阻挡我认真工作的绊脚石。

是夜,我大彻大悟。

转天一早,我抖擞精神,起了个大早奔赴学校。

原先的班主任陆老师休产假了,由我顶上班主任一职。

陆老师休假后,年级里急缺英语老师。听说学校外聘了一个兼职的英语老师,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我正坐在讲台上盯早课,下面的窸窣声逐渐变大,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嬉笑。

我眉头微蹙,双手环在胸前,摆出老师的样子,“什么事儿那么好笑?”

全体噤声后,离我最近的班长不怕死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举起来给我看。

我正疑惑时,他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易祁正双手抱臂,倚在墙角,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微笑。

我把易祁拉到教室附近的水房,压低声音问他:“保安怎么放你进来的?”

他正色道:“万一我就是保安呢?”

我真他娘的服了他这张嘴了。

见我无语,他又道:“不逗你了,我是来代课的。”

我像是得了一种“不管什么话只要从他嘴里说出来我都不信”的病。

“代什么课?”我翻了个白眼,“扯犊子课?”

见他笑容僵在脸上,我有些得意,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怼人怼得这么成功。

不巧年级主任巡查早课时路过水房,刚好撞上我和易祁。

“贺老师,你跟易老师交接好啦?”

这一秒,我得意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易祁真的是来替陆老师给五六班代课的,其中六班就是我们班,他来找我是为了要花名册。

第一节课我们班是语文,五班是英语。

我在讲去年的高考卷,而易祁似乎为了活跃气氛,先给学生们放了个三分钟的英文短片。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尴尬场面。

我:“第一题,‘老夫聊发少年狂’。”

易祁那边的广告:“治肾亏,不含糖。”

我:“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易祁那边:“横扫饥饿,做回自己。”

“噗嗤。”

下面有几个学生没憋住。

我清了清嗓,继续道:“巴山蜀水凄凉地。”

易祁那边的短片:“responsibility。”

没完没了了,怎么连英文都能押上?

班长调侃一句:“老师,你跟隔壁商量好了?”

我瞪了他一眼,“简觉祺,你来翻译一下‘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

他大概是忘了,经同桌提醒后,他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比我妻子美的,私聊我一下。”

隔壁班传来一阵哄笑,显然是听见了简觉祺这荒谬至极的答案。

“中午来我办公室,让你家长也私聊我一下。”

这小子简直气死人不偿命,我今天高低得治治他。

课后我联系了简觉祺的妈妈,他父母现在都在国外,不过他表舅最近回国了,我按照他妈妈给的联系方式加了他表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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