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治白癜风去哪家医院比较好 http://m.39.net/pf/a_4579178.html<故事:贫困生被导师用奖学金威胁,受尽屈辱,选择跟恶魔同归于尽
似季故事汇
-10-:06山东 刺目的白光打在我脸上,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目光如炬的看着我。“为什么杀他?”
我紧张的揪紧了手指,摇头道:“他想侵犯我,我正当防卫。”
中年警官:“说说吧,你和死者是怎么认识的,那天你们又为什么会在那儿?”
我渐渐的陷入回忆,缓声说着我的故事。
我叫林言,今年26岁,是本市C大的一名心理学专业研究生。
许达路是我的导师,第一堂课结束后我负责送点名册到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我就发现他看的我眼神有些不对,不像一个老师对待学生该有的样子,反而有种猎人盯上猎物的感觉。
他说:“加个 我想拒绝时他又说:“今年全校只有两个奖学金名额,听说你家庭困难,你很需要这笔钱?”
我点头:“是的,许老师。”
“那你知道考核分的比例有30%握在导师手中么,你如果在我这里拿不到高分,奖学金就只能给别人了。”
我沉默着看向他,他挑眉笑道:“周末来我办公室,帮你补习。”
“你就是因为这个妥协的?”
中年警官问了我一句,又示意我继续,我没办法逃避过往,只能接着将那些伤疤掀开。
我家境贫寒,父母为了供我上学付出很多,上大学后我的学费和生活费几乎全靠奖学金和补助来支撑,我拼命的学就是为了保证每次都能考到第一,可研究生的学分里多了导师的意见,他只要稍稍动动手指,我就有可能和奖学金无缘。
所以,我只能听他的安排。
第一次,他只是坐的离我很近,那双狼似的眼睛似乎想要透过衣服布料看清我的身体。
我连呼吸都是小心的熬过了两小时。
第二次,他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只能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案例分析上。
学心理的人分析的大多是人性最阴暗的一面,更加清楚很多变态是如何从受害者身上获得快感的。
他总是喜欢走到我身后,从抚摸我的头发开始一点点往下,直到把手伸进我的衣领里。
“听说奖学金名额已经被内定了一个,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你会顺利成为第二个幸运儿。”
为了奖学金,我只能默默忍受,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去年老家又遭了水灾,他们再拿不出钱给我了。
“言言,要不要试试电话爱。”
许达路才提出就被我拒绝了,理由很简单,我住宿舍不方便通话。
“那你记得拍张照片给我,这里要拍的清楚一些。”
他说着还在我的身上捏了一把,我忍着。
晚上,照片发给他后,他又不满意灯光太暗,我只能重拍,却不小心把身后同宿舍的女孩也带到镜头里。
夏天太热,大家都穿得很单薄。
“平常上课看她穿的像个村姑,没想到身材这么好。”
许达路一眼就认出了罗晶晶,她是我们班上另一个品学兼优的贫困生。
“你下次来办公室把她也带上,我想看看她是不是和你一样害羞。”
我握着手机止不住的颤抖着,好半天才打回几个字:“她很单纯的,你不要想着欺负她。”
罗晶晶家虽然也贫困,可她有一个在北上广打工的哥哥,每个月分定期给她寄生活费,不像我无依无靠。
许达路发来一个冒着红心的笑脸,猥锁至极:“那你再多拍几张给我,用一只手挤在一起拍。”
我躲到卫生间忍着恶心照做,随后又问他:“再有一个月就要评奖学金了,我的学分你打了多少?”
许达路回我:“担心什么,学校有我的股份,就算没有学分也照样给你钱。”
是啊,他还不到三十岁就成了学校的股东,大家都以为他是凭借着自身能力做到的,可我知道,他暗地里还在侍候着一个富婆。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达路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他不仅常常给我发一些下三滥的话,还要求我去他办公室的时候穿裙子,好方便他过手瘾。
“看起来是个衣冠禽兽,那他最后有没有把奖学金给你。”警官问。
中年警官见我神情有些呆滞,倒了杯水递给我。
“谢谢。”
我喝了口水后苦笑道:“没有,很可笑吧,他一直都想着白嫖我。”
“所以你就杀了他。”
“他想侵犯我,我失手属于正当防卫。”
中年警官不和我争辩,只点了点头:“好,你继续说。”
一学期结束后,许达路食言了,我气愤的跑去质问他,他却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比奖学金足足多了一倍。
“跪下,舔我。”
他把钱砸到我脸上,我无法忍受的将他推开。
“我不干,我不要钱了行吧,我退学都可以。”
不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是我最后的底线,可许达路却不许我退出,他将一张放大的照片递到我面前。
“你对她做了什么?你……”
照片上赤裸着身体的女孩是罗晶晶,我突然就想通了,为什么罗晶晶会拿到另一个奖学金名额。
“既然你已经有了新的玩物,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并非我自轻自贱,在许达路这里,我根本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他一个发泄欲望的玩物。
只是我受尽折辱却没有换来回报,我受够了。
可许达路却威胁我要把我拍到罗晶晶穿吊带背心的那张照片公布出去,让全校师生都知道我背着大家在做应召女,还昧着良心把同学拉下水。
那张照片上虽然没有我的脸,可凭着罗晶晶的脸和宿舍一角,很容易就能分辩出拍照的人是我。
我差点崩溃,如果声败名裂让我的父母知道,他们只会被小县城人们的口水淹死。
况且我和罗晶晶是一起考到这里的同乡,她既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发小,我不能让她也跟着一起下地狱。
“既然你和她的友情这么深,那为什么不制止她去接近许达路?”中年警官又问。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做着和我同样的交易,怎么制止?”
事实上,一切的罪恶肮脏都是因为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