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郎在洞房时中毒,现场却没有线索,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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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一对花烛亮堂堂,新娘房里好嫁妆。好嫁妆来好嫁妆,物满橱来衣满箱,一对红烛红彤彤,新娘脸上像芙蓉……”

孩童的歌声从房间里飘了出来,人们的欢闹嬉笑声充盈着整个程家大院,高高悬挂的“囍”字和喧天的锣鼓唢呐声,为这场富贵人家的婚礼烘托着气氛。在闹成一片的男女眷身后,一个长相俊朗的男子正小心翼翼地扶着新娘跨过火盆。

这男子是程府的少爷程侯,被他牵着的是新娘林婉秋,虽然被大红盖头遮住了面目,但仍可以看出来她身姿窈窕,姿态端庄。

谢春堂五人站在一旁,因这欢欣气氛的感染,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笑。五人刚破了唐门的案子,恰逢程家婚礼,便赶了过来。

跨过火盆,一对新人进到屋内。高堂之上,坐着的是程老爷,江野阔的忘年交。

程老爷和夫人鹣鲽情深,程夫人去世后,他再未续弦,如今终于守到了儿子大婚之日。程侯跪下给他磕头的瞬间,程老爷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大概是因为见惯了生离死别,这样欢喜的氛围让谢春堂格外享受。

到了晚上,一顿喜宴主宾尽欢。吃过饭,谢春堂众人难得清闲,走出房间,到花园里闲逛。

五人走在花间小道上,隐约还能听见远处的笑声,那是家眷们正在闹洞房。身边的花草被精心修剪过,香气袭人,晚风拂过,说不出地惬意。

等到闹洞房的人群散去,婚礼接近了尾声,谢春堂五人也回到住处打算歇息。

就在这时,又有叫声从远处传来。

“又闹起来了?”陆槐生问道。

“这种大喜之日难得碰到,家眷们想多乐乐也很正常。”依依想了想说道。

“这些家眷也真是不懂事,新婚夜迟迟不肯离开,程侯怕是早就等急了。”大刀憨憨一笑。

“不对!”江野阔突然开了口,他发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你们仔细听。”

“我怎么感觉这声音不对?”苏玉也听出了什么,“不像是闹洞房,倒像是有人在呼救?”

五人推开门走了出去,那叫声中的慌张和惊恐听得分明。意识到洞房那边出了事,众人立即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房间外已围满了人,有哭声从房间内传来。江野阔挤了进去,只见林婉秋瑟缩在床上靠里的一角,衣衫凌乱,显然是慌忙中随意披上的,姣好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床上的摆设散乱着,还有男女的里衣搭在一边。

顺着林婉秋的目光看去,程侯躺在地上,面色发紫,显然已经断了气。

不消问,江野阔便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洞房花烛夜,一对新人洞房时新郎死在了床上。而且从程侯的样子看,应该是中毒身亡。

江野阔看了看苏玉和陆槐生,两人心领神会。

陆槐生检查房间四周寻找凶手留下的痕迹。苏玉向房外追去,若是凶手刚才在现场,应该还没跑远。

余下的依依和大刀同江野阔一起维持现场的秩序,在仔细检查过之前,案发现场的一切要尽量保持原状。

没过多久,程老爷赶了过来。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他不愿相信这噩耗,还带着一丝希冀,希望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当真的看到程侯后他身体一个不稳,向后栽去,好在被人扶了住。

“程老……”江野阔本想安慰他,可一切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苍白无力。

“江生,”许久后,程老才看向江野阔,声音颤抖,“我和婉晴唯一的儿子啊……”刚开口,他便泪眼模糊,喉咙哽咽说不下去了,只是用力握住江野阔的手,那掌心冰凉。

看到程老这副模样,江野阔的心情也十分沉重。

他紧了紧握住程老的手,说道:“你放心,谢春堂一定全力以赴,绝不让程公子枉死!”

2

这一夜,程家注定无眠,喜事尚未结束,便要忙着着手准备丧事。

程老爷被人扶回了房间,依依去检查程侯的尸体,余下江野阔和大刀留在房间里检查现场。

从表面看,程侯是中毒身亡的。江野阔和大刀仔细检查婚房里的每一件物件,想要找出程侯中毒的原因。

半个时辰后,两人看向对方,皆是摇了摇头。能检查的都检查了,没找出有问题的东西。

“看来凶手不是在屋子里动了手脚,有可能是从屋外向屋内施放毒器。”江野阔说道。

与此同时,陆槐生和苏玉走进房间,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追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凶手的踪迹了。”苏玉先开了口,“我又把房子周围查了遍,没有留下可疑脚印之类的痕迹。”

苏玉说完,陆槐生开口道:“我这边也差不多,房间里里外外仔细查过了,没有找到被人动过手脚的地方。”

“这么说,凶手从屋外行凶的可能也被排除了。”江野阔分析道,“那么程侯应该是在洞房前中毒,洞房时毒发的。”

这时,负责检查尸体的依依回到房间,接着江野阔的话说道:“应该不太可能。”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她。

依依解释道:“我看了,全身没有被击打的痕迹,可以断定是中毒身亡。毒药的具体名字查不出来,但被可以肯定中的是烈性毒药。这一类的毒药发作很快,不会超过半个时辰。往前推半个时辰,那时程侯和林婉秋早已入了洞房。”

“这么说来,这程侯肯定是在洞房时中的毒了。”大刀说道。

“可是也不对啊。”陆槐生说道,“如果是洞房时动的手,这婚房外不可能没留下一点痕迹!”

“还有一种可能,”就在陆槐生满腹疑惑时,苏玉开口说道,“凶手不是偷偷摸摸动手的,他是和那些闹洞房的家眷一样,光明正大地进出这房间,然后又拿走证据离开的。”

“有道理。”陆槐生明白过来。

“如果是这样,今天在场的宾客都有嫌疑。”江野阔想了想,对陆槐生说道,“你去找管家,要一份今日到场宾客的名册。我们从动机入手,去查一下这些人中有没有和程侯有过节的。”

“事不宜迟,凶手应该会尽快销毁证据。”苏玉提醒道。

江野阔点点头,“那今夜便辛苦大家了,名册到手后我们立即分头行动。”

3

当晚,谢春堂五人放弃休息,找到和程侯相熟的人,对照宾客名单一个个询问,结果还真查出了一些线索。

有一个叫陆家业的,是城西富商陆家的大公子。这陆家业和程侯过节很深,两人曾大打出手过。据说当时林家本打算把林婉秋许配给陆家业,但后来却让她嫁给了程侯。至于这当中具体的原因,却无人知晓。

婚礼当天,陆家业带着贺礼来到程家贺喜。可问题在于,程家根本就没给陆家发过请帖。也就是说,这陆家业是不请自来的。

“这陆家业就见不得程侯的好,他会有这么好心赶过来给程侯贺喜?”

“这么看,这个陆家业很有问题。”江野阔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边已经灰蒙蒙地亮了,“走,去一趟陆府,会一会这个陆家业。”

陆家和程家一样,都是当地出了名的大户人家。众人赶过去,只见陆家府邸装饰气派,大红的牌匾高高悬挂在大门上。谢春堂说明了来意,顿时感到陆家下人的目光变得不友好起来,但还是慢悠悠地进去通报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家丁才走出来,说道:“我家少爷还在休息,各位改日再来吧。”

“不碍事。”江野阔并不恼,脸上依旧带着笑,“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说完,五人就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家丁见谢春堂众人这架势,无奈之下只好把他们请了进去。

众人在堂屋内一直等到日上三竿这陆家业才醒来,又梳洗了一番才晃晃悠悠走了出来。

只见陆家业衣着讲究,身上的配饰用的都是上好的材质,皮肤生得白净,给人一种纨绔子弟的感觉。

“江先生,久等了。”陆家业说着,随便找了把椅子斜倚在上面,端起茶盅喝起茶来,看不出丝毫歉意。

“陆公子可知我们是为何事而来?”

“是为程侯来的吧。”陆家业放下茶盅,看向江野阔,“这事和我无关,你们问了也是白问。”

“有没有关系,谢春堂自然会查清楚。”江野阔笑着与陆家业对视了一眼,“眼下,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陆公子。”

“请问。”陆家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昨天婚礼当天,你是何时去的程家,又是何时离开的?”

“上午,我带着贺礼去的,中午之前就离开了。”

“就是说,程侯当晚出事的时候你不在场?”

“对,按婚俗是上午迎亲晚上拜堂,迎亲之前我就已经离开了。”

“既然如此,你刚才说我们是为了程侯而来,你是如何得知他已经遇害了的?”江野阔盯向陆家业的眼睛,“他是昨天半夜出的事,当时已经很晚了。程家并未发出讣告,我们来之前你还没起床,不可能是今早知道的消息,就只可能是昨晚知道的。这恐怕跟你当时不在现场有些矛盾吧?”

陆家业愣了一下,心想这个江野阔果然不简单,但他很快恢复了镇静,“我确实是昨晚得知的。昨晚我在赌场玩到了很晚,那会儿恰巧有客人刚从程家参加完婚宴,就把这消息传了出来。”

这理由虽然听起来有些牵强,但逻辑上说得通,江野阔又问道:“听说陆公子原本和林小姐订了婚?为何最终她却嫁给了程公子?”

“这天下大多有情人都不能终成眷属,先生有何可奇怪的!”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么说来,在陆公子眼里,你和林小姐才是两情相悦?既然如此,心爱的女子嫁给别人,你还有心情送贺礼?还是说只是陆公子一厢情愿以为林小姐喜欢你?”

听到江野阔这话,陆家业眸中闪过一丝愠色,但随即便又恢复了刚才的模样,还挂上了一副颇为无赖的笑,“这江先生恐怕就不懂了,正因为我真的喜欢婉秋,只要她能嫁给一个对她好的人,无论那人是谁我都愿意。”

“看来陆公子真是喜欢林小姐喜欢得紧啊。”江野阔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陆家业的神色,“其他没什么问题了,打扰陆公子了。”

“江先生哪里的话。”陆家业摆摆手,“随时欢迎来府上做客。”

江野阔也不客气,“如果有需要,我还会来的。”说罢,带着众人走出了房间。

出了陆府,江野阔看向众人,“你们什么感觉?”

“这个陆家业很可疑。”依依先说了起来,“心爱的女子同别人成亲,他去送贺礼,这陆家业看上去不像是那么大度的人。”

江野阔点点头,对陆槐生说道:“你去打探一下陆家业昨日的行踪,看看和他自己说的是否一致。”

陆槐生应了一声,便走开了去,其他几人回到住处,等待陆槐生的消息。

没过多久,陆槐生跑了回来,“问过了,他昨天确实是上午送完贺礼就离开了陆家,当晚程侯出事时,如他所说,他正在赌场里花天酒地。”

“就是说他有不在场证明了?”大刀问道。

“有是有。”苏玉皱了皱眉,“但我还是觉得蹊跷。”

这时,依依想到了什么,对江野阔说道:“先生,陆家业不是说送了贺礼么,我们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玄机。”

依依说的,众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眼下案子没有进展,任何可能的线索都不应当落下。

于是众人寻到了管家,打开仓库大门,找出了陆家业送来的贺礼。

江野阔打开外面的盒子,一幅水墨画显露出来,大老远跑来给仇家送幅画?

江野阔一边纳闷,一边把画铺开。画上画的都是普通的景物,青山上有一座茅屋,屋前桃花盛开,落英缤纷,一个人正在门前扫地,而山下有一人正沿着小路上山,像是要去拜访山上之人。

仔细看,画上还题了字——花径昔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是句诗。

“这画的内容跟婚礼没一点关系。”苏玉说道,“这陆家业到底什么意思?”

“很明显,陆家业来送画的目的不是来贺喜的。”江野阔分析道,“他应该有其他目的。”

“啥目的?”大刀紧接着问道。

“棒槌!先生这不是正在推测么?”苏玉白了大刀一眼,“要是知道了,这案子早不是现在这样了。”

“先生!”这时,陆槐生突然想到了什么,“当时陆家业话里的意思是他和林婉秋两情相悦,会不会是他们二人联手?”

陆槐生的话提醒了江野阔,他说道:“林婉秋是被程家接亲队伍接过来的,也就是说,她没有机会对婚房做手脚。”

“但是陆家业可以。”陆槐生接着江野阔的话说下去,“他是上午送完画晚上在青楼没错,但他送完画到晚上这期间去了哪里却没人能证明。”

“你们的意思是陆家业借送画偷偷到婚房动了手脚,好方便林婉秋行凶?”苏玉明白过来。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依依说道,“昨晚你们检查房间,凶手没有在房子四周留下任何痕迹。因为林婉秋当时就在婚房内,得手后她再把凶器藏在身上带走,因此我们昨晚没发现任何线索。”

“但目前还有个难题,”苏玉给众人泼了盆冷水,“我们得有真凭实据才能定罪,陆家业对什么动了手脚,林婉秋如何得手的?我们还一无所知。”

“这个不难。”依依答道,“我听管家说过,这婚房是他负责布置的。因此他很上心,傍晚时还进来检查了一下房间。这房子里有什么都有清单,管家是一样一样对照检查的。就是说如果陆家业动了手,管家在他之后又检查了一遍房间。管家是一样一样对照的,一件未多一件未少。”

“所以说陆家业是对婚房里本就该有的东西做了手脚,管家才没发现。”陆槐生反应过来。

“但后来我们检查房间里的东西,都没有异样。”依依继续说道,“很可能就是林婉秋把凶器转移出去了。”

“那咱们就对照那份清单也把房间检查一边。”苏玉说道,“如果少了什么,那便是很可疑的东西。”

“有道理。”江野阔应道,“那就依苏玉的办法,重新检查一遍。”

于是,众人再一次向婚房走去。这一次,不知他们是否会有新的收获。

4

因为案子还没破,为了方便谢春堂查案,所以婚房被人把守着,里面的一切保持着原样。

“花瓶一对,红烛五支,喜帕一条……”依依一条一条念着,每念一样,众人便找一样,然后再仔细查看有没有异样。

“等下!”江野阔对依依说道,“没见到喜帕。”

“在不在被子底下?”依依问道。

众人把床上翻了一遍,没有看见喜帕的踪迹,再把整个屋子找了一遍,仍旧没找到。

“看来这喜帕真的没了。”苏玉说道。

“先记下,咱们继续核对。”江野阔说道。

半个时辰后,众人核对完清单上的所有物品,唯独缺了块喜帕。

“喜帕是啥,和手帕有啥区别?俺咋没听说过?”大刀问道。

“这喜帕可不是当手帕用的。”依依解释道,“在京城,尤其是大户人家,注重女子的贞洁。这喜帕是丈夫用来检验新婚妻子落红的,有的人家还要在洞房第二天将喜帕交给家中长辈检查,若是没有落红,这新娘子是要被退回娘家的。”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这喜帕的下落。”江野阔对众人说道。

“明察是肯定不行的,凶手听到风声一定会销毁证据,咱们只能暗访。”苏玉说道。

“对。”江野阔同意道,“咱们分头行动。程府四处有家丁把守,凶手能偷走喜帕,应该是程家的人,才能骗过家丁的耳目。咱们就从这一点入手,从出现在这里最频繁的人开始,一个一个找。”

“可是过了这么久了,凶手会不会已经销毁证据了呢?”陆槐生担忧道。

“这喜帕是如今唯一的线索,咱们只能尽力而为了。”江野阔对众人说道。

五人不再耽搁,向房外走去。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五人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5

出乎谢春堂意料地,寻找喜帕的过程异常顺利,喜帕被苏玉在程侯姨母程瑶那里翻了出来。

一问之下,众人才知道,是出事后第二天,程瑶派人把喜帕拿走的。本来守在门口的家丁是不允许的,但一看来人是自家人,又只是当着他们面拿条喜帕,其他东西一律未动,便同意了。

“程侯母亲去世后,程瑶就把程侯当自己的儿子看待,两人感情很深。”陆槐生把打听来的消息说给众人听,“她要喜帕不过是想验证下新媳妇的贞洁。”

“人都没了,还关心这些。”苏玉不屑地翻了翻白眼。

“你没听说过一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陆槐生解释道,“大户人家对贞操看得很重的。”

“这些都不是重点。”江野阔开口道,“这喜帕如果也没什么问题,那这案子的线索就又断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江野阔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感觉心中沉闷,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过了一天,到了程侯出殡的日子。程老爷病倒卧床不起,其他亲眷哭成了一片,谢春堂五人统一着黑袍也来到了现场。

葬礼上,江野阔仔细观察着林婉秋。在旁人看来,她洞房丧夫,神情中满是悲凉。可是江野阔明白,她那悲凉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她和程侯感情平平,两人成亲不过是父母之命。但程侯遇害了,她却要一辈子守着空房,青春年华在深宅大院中耗尽。

“唉,如花似玉的姑娘,刚嫁过来就要守活寡,真是可怜呐!”哭声中,不知是谁在江野阔身边说了这么一句。

如花似玉?听到这话,江野阔想到了什么。他急忙叫来其他几人,回到住处。

“先生,这么急着回来?”大刀问道。

“有了新发现!”

听到这话,众人精神一振,等着江野阔说下去。

“文人写诗喜欢以花来比喻女人,陆家业那首诗,‘花径’这词单单从字面看没什么含义,但如果是用来比喻什么呢?”

“花是女人,那花径?”苏玉隐约想到了什么,脸上微红,但又有些不确定。

“花径昔曾缘客扫,花径已经被客人踩踏过了。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门到今天才为主人打开。明白了么?”江野阔也没好意思说得太露骨。

“就是说林婉秋早已失去贞洁?”依依想了想,反应过来,“他俩之前不是两情相悦么,那两个人很有可能已经……”依依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有些尴尬地说道。

“陆家业绝不会无缘无故来给程侯贺喜,把这诗这么理解,那就通了。”江野阔分析道,“程侯抢了他的女人,他心中记恨,写完这个诗来嘲笑程侯。”

苏玉说,“如此一来,之前找到的喜帕就有问题。”

“对!”江野阔一边应着,一边径直去把喜帕取了过来。

只见他手中的喜帕一片洁白,中间却有几点殷红。

依依看了看手帕,说道:“如果先生猜这首诗的意思不错,那这落红应该是假的。”

“程侯是中毒死的……”江野阔反应过来,对依依说道,“拿来水和银针!”

依依明白了江野阔的意思,不消他吩咐,取来东西后径自操作起来。只见她把喜帕放到水中,依依又把银针放入水中,没多久,银针开始发黑。

“喜帕有毒!”陆槐生叫道。

“这林婉秋真是狡猾。”苏玉说道,“程侯看着做了假的喜帕没准还正高兴着呢,结果林婉秋可能就是用这喜帕捂住他的口鼻。洞房时,程侯一定会放松警惕,林婉秋很容易就能得手。”

“没啥说的了,找这林婉秋算账去!”大刀对众人说道。

众人被这案子折磨了这么久,心中都憋着一口气,一个个都加快了步伐,向林婉秋的住处赶去。

6

到了地方,五人没打招呼,推门而入。

房间里,丫鬟正在陪林婉秋说着话,见到江野阔他们,两人俱是吃了一惊。

“你出去!我们有话和她说。”大刀上前一步,粗着嗓子对丫鬟命令道。

“这是我家小姐家,你们凭什么吆五喝六的。”侍女站起来,说道。

“负罪之人,谈何条件!”大刀又喊道。

许是大刀的气势使然,吓得那丫鬟不敢再说话。

林婉秋见谢春堂这架势,知道躲是肯定躲不过了,索性对侍女吩咐道:“小兰,你先出去一趟,我跟他们说事。”

“江先生,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负罪之人?”侍女一走,林婉秋立即问道。

“还在这里装糊涂?”苏玉冷笑着拿出喜帕,举到林婉秋面前,那上面的红色已经淡了很多。

见到喜帕,林婉秋脸上有一丝惊慌闪过,这一切都被江野阔看在眼里。他盯着林婉秋问道:“这喜帕想必你很熟悉,是程家特意在云秀坊定制的,这款式的只有这一块。上面的血迹里带毒,而程侯就是中毒身亡的。”

“不是我!”林婉秋急忙说道。

江野阔看着林婉秋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和陆家业早就暗通款曲了吧,这怕是你偷偷洒在上面的毒药吧?”

听到这话,林婉秋的脸色开始泛白,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紧张地吞着口水。

“这喜帕是程家准备的。洞房前,喜帕一定是空白的;洞房后,这上面才有了这红色。也就是说,只可能是你在上面下的毒。”

“那可不一定。”林婉秋反驳道,“没准是事后有人在上面下的毒陷害我。”

“事发后喜帕在房间里期间一直有人把守,被程瑶拿走后一直就放在柜子里。难道程瑶身为姨母会有什么理由想陷害你?”

“我……”林婉秋还想说什么,但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辩解。

“你还是承认吧,狡辩也只是白费口舌。”在一旁的陆槐生说道。

这时,林婉秋突然反应出这其中的要害,说道:“先生,你是认为我和陆家业暗通款曲,所以断定这红色是我下的毒?”

“没错。”

“我本不想说的,但看来是不得不说了。”林婉秋看向谢春堂众人,“我确实和陆家业交往过,但他有阳衰症,所以我们不可能有什么于理不合之事。所以说你们的推论从第一步就是错的。”

“还狡辩!”陆槐生喝道。

“如果你们仔细调查过,应该知道我和他以前的关系。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城西的朱大夫,他给陆家业看过病,他知道情况。”

“那就让你心服口服,先生,我这就去找朱大夫。”陆槐生说着,看向江野阔。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槐生回来。”江野阔同意道。

陆槐生没再说什么,跑出了房间,留下众人和林婉秋在房间里。

半个时辰后,陆槐生推开了房门,因为跑得急,他脸上布满了汗珠。看到他有些狼狈的神情,江野阔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先生,朱大夫说了,陆家业确实有不足之症。他本来是要保守秘密的,但此事关系到人命,他才告诉了我。”陆槐生泄了气,不敢看林婉秋。

“我一直在这里,这朱大夫总不可能是和我串通好的吧?”

“那这喜帕如何解释?”陆槐生问道。

“我早就说了,毒是别人下的来陷害我。请你们不要自以为是,认为自己的推论一定是对的。”

听到这话,江野阔陷入了困惑,难道他们之前的一切推论都是错的?

“哼,谢春堂鼎鼎大名,就是这样在江湖上立足的?”林婉秋看到江野阔的反应,开始反击起来。

此刻,众人再没了底气反驳,一个个只觉得面红耳赤,像打了败仗。

最后,众人匆匆离开了房间,只感觉自己灰头土脸,说不出的尴尬和窘迫。

7

走在回去的路上,五人心情郁闷,一个个都沉默不语,心中有些气馁。这一次出发前,众人本以为能抓住真凶,可现在凶手没找到,连一开始的结论还被推翻了。

如果林婉秋说的都是真的,那就意味着之前关于画和喜帕的推论都是错的。想到此,江野阔心中一阵烦闷。

就在五人快回到住处时,街角处传来一阵骚动。此时已值夜晚,街上行人不多,怎么会突然热闹起来?

不过五人被这案子打击太大,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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